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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军各部队分批抵达陕北,不同阶段剩余人数有明确变化,枪支弹药极度匮乏,而到达陕北

红军各部队分批抵达陕北,不同阶段剩余人数有明确变化,枪支弹药极度匮乏,而到达陕北后的生活虽异常艰苦, 最先踏入陕北地界的是中央红军(红一方面军),1935年10月吴起镇会师时,这支从江西瑞金出发的队伍,出发时的8.6万余人已锐减至7000余众,不少连队从出发时的满编建制,缩编成了只有几十人的“加强排”。更让人心酸的是人数锐减背后的装备损耗,出发时的万余支枪械,到陕北时能正常击发的不足3000支,很多步枪的枪管都打红变形,枪托用麻绳缠着才能勉强握持,全军人均子弹数不足3发,有些新兵从参军到抵达陕北,甚至没摸过实弹,训练全靠木棍当枪比划。红四方面军1936年10月抵达时,情况也好不到哪去,过草地时为了减重,不少战士含泪扔掉了破损的枪支,最终到达陕北的队伍里,每五个人才能凑出一支完整的步枪,骑兵连的战马只剩了十几匹,马鞍都磨得露出了木头茬。 弹药的极度匮乏,逼着红军战士把拼刺刀和游击战的本事练到了极致。陕北根据地的练兵场上,每天天不亮就能听见喊杀声,战士们用木头削成的“假刺刀”反复演练突刺动作,手掌磨出的茧子结了一层又一层,不少人胳膊练得肿成了馒头,却连一声苦都不喊。有个叫王大锤的四川籍战士,长征时丢了步枪,就一直背着把砍柴刀,到陕北后他成了拼刺能手,能凭着一把大刀撂倒三个练过武术的俘虏兵,被选去给新兵当教头时,他只说了一句:“子弹金贵,咱的刀和拳头就是最好的武器。”这种无奈却坚韧的练兵模式,成了陕北红军的常态,也为后来的直罗镇战役埋下了伏笔——那场战役里,红军就是靠着近战拼刺和灵活的游击战术,用不足千发子弹歼灭了敌军一个师,缴获的弹药直接缓解了全军的燃眉之急。 抵达陕北后的生活艰苦,是刻进每个战士记忆里的烙印。陕北的深秋已经飘起了雪,可很多战士还穿着长征时的单衣,补丁摞着补丁,裤脚短得露着脚踝,只能用稻草裹着保暖。住的是土窑洞,窑洞壁上结着白霜,铺的是干草,盖的是破烂的毯子,夜里冻得睡不着,战士们就挤在一起抱团取暖,天亮时头发上都结着冰碴。吃的更是简陋,根据地的存粮只够喝稀粥,顿顿是掺着沙砾的小米饭配野菜,偶尔能吃上一口土豆,都算是改善伙食,有战士回忆,过新年时全军分到了一点白面,炊事班蒸的馒头小得像拳头,可没人舍得吃,都掰成小块分给了伤病员。医疗条件更是捉襟见肘,战地医院里连消毒的酒精都没有,只能用烧酒代替,手术刀是铁匠铺打的,缝伤口的线是老乡捐的棉线,很多伤病员就靠着草药和意志力硬扛,却从没一个人抱怨过。 可就是这样的艰苦环境,没一个战士动过退缩的念头。因为陕北的老乡把红军当成了自家人,见战士们没衣服穿,就把家里的棉袄、旧布衫全送了过来,有些大娘还连夜给战士们纳鞋底,针脚密得不透风;见部队缺粮,老乡们宁愿自己吃糠咽菜,也要把仅有的存粮捐给红军。这种军民鱼水情,成了战士们熬过艰苦的底气。而且陕北根据地的建立,让漂泊的红军终于有了落脚点,战士们白天练兵、开荒种地,晚上在煤油灯下学文化,窑洞的土墙上写满了“打倒反动派”“北上抗日”的标语,那微弱的灯光里,藏着中国革命的希望。有老战士后来回忆,虽然每天都饿肚子、挨冻,可看着窑洞外飘扬的红旗,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因为他们知道,自己守着的不只是一个根据地,更是全中国的希望。 这种艰苦里的坚守,从来不是被动的忍受,而是主动的抗争。红军在陕北一边搞生产自救,开垦荒地种粮食、纺线织布做衣服,一边整顿装备、扩充队伍,只用了半年时间,就从最初的几千人发展到了万余人,装备也靠着缴获和自制得到了改善。那些在陕北窑洞里熬过的寒冬,那些攥着三发子弹练兵的日子,最终都变成了红军打不垮、拖不烂的底气,也为后来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筑牢了根基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