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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月12日报道80多岁的老人感觉自己活不长了,弥留之际,他想去给父母上最后一次

12月12日报道80多岁的老人感觉自己活不长了,弥留之际,他想去给父母上最后一次坟,本来半个小时的山路,他却蹒跚的走了三个多小时。[黑线] 八十岁的赵大爷在清明前夕,独自上山给父母上坟,这条年轻时半小时就能走完的山路,如今他拄着拐杖,一步一步挪了三个多小时。 他像往常一样起床,却略过了门槛边那把晒太阳的竹椅,他慢慢走到客厅,把钥匙放在茶几最显眼的地方,窗台的吊兰有些干了,他浇了满满一壶水,水从盆底渗出来,接着,他从柜子深处翻出一件发白的旧棉袄,穿在了身上。 最后,他打开抽屉,取出一个生锈的铁盒,里面有一张边角磨损的全家福,还有几颗用格子手帕仔细包着的水果糖,他把它们小心地放进棉袄口袋。 他轻轻带上门,没有惊动还在熟睡的儿子一家,山路两旁的野草长得茂密,几乎淹没了小径,草叶刮过他的脸颊和手臂,留下些微刺痛的痕迹,他每走一小段就得停下来,手撑着膝盖喘气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 歇脚时,他从口袋里摸出那几颗糖,放在掌心看了又看,粗糙的拇指轻轻抚过透明的糖纸。 半路上,一个早起的邻居遇见他,赶忙上前要搀他回去,“赵伯,这路太难走了,我替您去吧,”邻居劝道,赵大爷摆摆手,声音沙哑却清楚,“得自己去。有些话,得自己站在那儿说。” 三个多小时后,那片熟悉的坟地出现在眼前,坟头的两棵老松树,枝干比记忆中更苍劲了些,他慢慢地,很费力地蹲下身,捡起一根枯枝,开始一点点拨开墓碑前的杂草,枯枝断了,他就用手去拔,指尖被草茎划出细细的口子。 他把手帕展开,将三颗水果糖整齐地摆在墓碑的基座上,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半瓶白酒,拧开盖子,缓缓地将酒液洒在泥土上,酒渗进土里,留下深色的痕迹。 他在坟前的草地上坐下,身子不自觉地微微向前倾着,山风吹过松林,发出低低的声响,他再次伸手进口袋,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烟盒纸,边缘已经磨得起了毛。 纸上用铅笔写着几个名字,那是他所有子女的小名,下面还有两行歪歪扭扭的字,“都好,勿念”,“要和睦”。 天色渐渐转暗,远处传来隐约的呼唤声,还有手电筒的光柱在树林间晃动,儿子带着几个邻居气喘吁吁地找到这里,原来,家人中午发现他不见了,急得团团转,叫上村里好些人出来寻。 儿子眼睛发红,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父亲单薄的棉袄上,“爸,咱回家吧。”赵大爷摇摇头,望着墓碑轻声说,“再待一会儿。” 直到月亮淡淡地显现在山脊上,他才在儿子的搀扶下站起身,下山时,儿子要背他,他执意不肯,拄稳了拐杖,“这条路,我能走上来,就能走回去。” 第二天一早,赵大爷又出门了,这次他手里多了一束在田埂边采的野菊花,还有几块黑乎乎的木炭,他坐在坟前,望着山下炊烟升起的村庄,低声絮语。 他说,自己还得好好活一阵子,小孙子秋天要上高中了,他想亲眼看看那孩子穿着新校服的样子。 村里人谈起这件事,总会沉默一会儿,他们渐渐明白,老人固执地每年爬一次山,不仅仅是为了祭拜。 赵大爷用三个多小时走过的山路,每一步都踩着他几十年的记忆,那几颗早已过时的水果糖,是他童年时父母能给他的最甜的滋味,那半瓶白酒,是父亲生前劳累后偶尔抿一口的放松,烟盒纸上的铅笔字,是他作为一个父亲,最后能写下的,最简洁的牵挂。 比如那条需要费力拨开野草才能通过的路,比如那件褪了色却依然保暖的旧棉袄,比如一个人沉默而持久的思念。 一条连接亲情的路,一条传承家风的路 “看到赵大爷颤颤巍巍走山路的样子,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,我想起了我爷爷,他最后那几年,也总是一个人拄着拐棍去老屋后山坐着,一坐就是半天,现在才明白,他看的不是山,是想念埋在那里的亲人,我们总说忙,可能真的错过了太多。” “那几颗用手帕包着的水果糖,直接破防了,那不是糖,那是父母省下来的爱,是刻在记忆里最甜的东西,老人这是把攒了一辈子的甜,都还回去了,这份心意,什么高科技祭扫方式都替代不了。” “说实话,我以前觉得上坟是种形式,甚至觉得有点‘迷信’,但看了这个故事,我好像有点懂了,这不是走形式,这是‘人’的仪式,是去见你想念的人,去说还没说完的话,赵大爷写的那个烟盒纸,就是最朴素的‘遗言’和传承,比任何大道理都动人。” “三个多小时的山路,每一步都是告别,也是回归,我们这代人总想着往更远,更快的地方跑,但老人们用行动告诉我们,生命的根在那里,常回去看看,不只是看活着的亲人,也去看看那片土地,听听风穿过祖坟边松树的声音,心里会踏实很多。” “我在社区工作,接触到很多独居老人,他们最缺的不是物质,是‘惦记’,像赵大爷这样,心里有个执念要去做的事,反而是支撑他的一股劲儿,这事也提醒我们,除了关心老人吃喝,更要关心他们心里那份最重的情感和心愿,有时候帮他们完成这个心愿,就是最好的陪伴。” 你最深的感触是什么?在你的记忆里,是否也有一个类似“水果糖”或“旧棉袄”这样,承载着家族情感与记忆的特定物件或场景? 信源:政法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