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发现一个很准的事,怀孕五个月那会儿有天晚上给闺女洗澡。五岁的小团子正踩着浴盆里
我发现一个很准的事,怀孕五个月那会儿有天晚上给闺女洗澡。五岁的小团子正踩着浴盆里的小黄鸭扑腾,突然停下动作,直勾勾盯着我圆滚滚的肚子,奶声奶气地说:“妈妈,弟弟在跟我招手呢!”我吓得一激灵,毛巾差点掉进水里——这胎做B超明明显示是女孩,怎么闺女说得有鼻子有眼?
第二天去产检,医生皱着眉反复检查,最后挠着头说机器可能出了故障:“是男孩,发育得挺好。”我摸着肚子直犯嘀咕,回家路上特意绕去寺庙求了根红绳系在闺女手腕上,权当是“童言无忌”的护身符。
可更邪乎的还在后头。临产前一周,闺女半夜突然坐起来,小脸煞白地说:“妈妈,弟弟说他出不来。”我摸着她发烫的额头,以为是发烧说胡话,哄着喂了退烧药。结果当天凌晨羊水就破了,到医院才发现是胎位不正,情况危急。
手术灯亮起前,我死死攥着闺女送我的红绳。等再睁眼时,护士抱着皱巴巴的儿子说:“要不是产妇坚持顺产拖太久,孩子就危险了。”我浑身发冷,转头看见病房外,闺女正踮着脚冲我笑,手腕上的红绳不知什么时候断成了两截。
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谁知道儿子满月那天,老家的姑姑突然找上门,手里捧着本泛黄的族谱:“咱们家有个秘传,五岁以下孩子能看见......”话音未落,儿子突然“哇”地大哭起来,眼睛直勾勾盯着姑姑身后空荡荡的墙角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