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婚后回门，按娘家的指纹锁，发现不起作用，开不了门。试了好几遍，她才知道自己指

女子婚后回门，按娘家的指纹锁，发现不起作用，开不了门。试了好几遍，她才知道自己指纹没了，被删除了。她只好敲门，当她妈妈开门后，她妈妈跟她打招呼，她却直接问她妈妈: “叫我回门呢，我的指纹咋没了。”她妈妈顿时愣在原地。＂ 我攥着礼盒的手指突然收紧，红绸带勒得掌心生疼。妈妈的眼神像被风吹乱的蛛网，慌乱地往屋里躲：“先进来再说，你爸炖了排骨……” 我没动，脚像钉在楼道的防滑垫上。上个月出嫁前，还是妈妈笑着拉我录的指纹，说“闺女家永远是你的家，半夜回来也能自己开门”。现在红漆大门上的指纹锁还闪着冷光，我的指腹却像碰了块冰。 “问你呢。”我的声音有点抖，眼角扫到鞋柜上多了双粉色拖鞋，镶着水钻，不是我的尺码。 妈妈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，围裙是我买的纯棉款，现在沾着块油渍。“可能……锁坏了吧？前几天你弟媳说指纹识别不准，让师傅来修过……” “修过就把我的删了？”我打断她，礼盒“咚”地放在玄关柜上，里面的阿胶糕撞得盒角发响。客厅飘来婴儿的哭声，尖细的，像根针。 “你小点声。”妈妈压低声音往客厅瞟，“朵朵在睡觉呢，你弟媳刚哄睡着。” 朵朵？我愣了愣。上个月回门还没听说弟媳生了，算算日子，明明还有俩月。 “早产了，上礼拜刚从医院回来。”妈妈拉我往里走，手潮乎乎的，“你弟说别告诉你，怕你刚结婚分心……” 我被她拽进客厅，沙发上堆着奶粉罐和尿垫，我的羊毛地毯被剪了个洞，露出底下的地板。阳台晾着一排小小的襁褓，粉色的，印着小熊图案。这不是我的家了，连空气里都飘着陌生的奶味。 “指纹的事……”妈妈搓着手，不敢看我，“你弟媳说，家里添了孩子，人多手杂，怕不安全。她让师傅把不常来的指纹都清了，说你现在住婆家，回来提前打个电话就行……” “不常来？”我笑了一声，眼眶突然热了，“我上周还回来帮你腌咸菜。” “那不是……”妈妈的声音低下去，“她刚生完脾气大，我想着忍忍就过去了。你爸说，你嫁了人，该以婆家为重，别总往娘家跑，让人家笑话……” 婴儿又哭起来，妈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，慌忙往里屋冲：“我去看看朵朵是不是尿了。” 我站在原地，看着墙上挂着的全家福。照片里我穿着学士服，搂着爸妈笑得眯眼，现在照片边角翘了起来，被一张婴儿的百日照压着。指腹又按了按冰冷的门板，突然想起小时候，妈妈总把我的拖鞋摆在最显眼的位置，说“我的闺女，在家就得舒舒服服的”。 厨房里传来高压锅放气的嘶鸣声，排骨的香味混着奶味飘过来，呛得我鼻子发酸。妈妈端着碗出来，碗沿沾着肉沫：“先吃饭吧，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 我看着她鬓角新添的白发，突然问不出“为什么”了。只是那扇需要敲门才能进的门，像道无形的墙，把我和曾经的家隔在了两边。 你们说，是不是结了婚的女儿，真的就成了娘家的客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