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0年,95岁高龄的他被赶出了自己的家,短短两个月就郁郁而终,至死也没能再看

时光旧梦远 2025-07-18 19:25:53

1990年,95岁高龄的他被赶出了自己的家,短短两个月就郁郁而终,至死也没能再看一眼海峡彼岸的故乡。他著作等身,与思勉、陈垣、陈寅恪并称为“史学四大家”。他出生名门,一生致力于历史和教育事业,创办著名的香港中文大学。他就是一代国学大师钱穆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一位著作等身、桃李满天下的国学泰斗,在九十五岁高龄、生命最后两个月竟被迫流离失所,最终怀揣着对故土的无限眷恋,含恨而逝,连一眼故乡的海岸线都未能再见。 这样一位为中华文化鞠躬尽瘁的大师,晚年为何如此凄凉,他一生究竟经历了什么,又是什么将他推向了那个无法魂归故里的结局? 故事要从1895年的江苏无锡说起,“钱穆”出生在书香门第,幼年时便一头扎进浩瀚书海,尤其偏爱史学。 在他仅八岁时就能背诵“史记”的列传,十几岁便能将“左传”里的故事讲得头头是道,活脱脱一个小先生。 可惜好景不长,家道中落让他无力负担大学学费,只能中断学业,回到家乡当了一名小学老师。 可是,命运的转折再次到来,这位年轻人并不甘心就此平凡,清末民初的社会动荡,学校时开时停,可这些并没能磨掉钱穆的意志。 他白天教书,晚上就在煤油灯下埋头读史、抄书,没有大学文凭,也没有名师指点,他硬是凭着一股钻劲儿,啃完了《资治通鉴》、《汉书》等大部头古籍,留下的读书笔记堆积如山。 之后,他便开始向学术刊物投稿,文章不尚空谈,全凭史料说话,考证严谨,这份扎实的功夫,很快吸引了北大历史学家“顾颉刚”的注意。 到了1930年,顾颉刚读完他的一篇论文后拍案叫绝,直接将他破格请进了北京大学,直接一步跨进中国最高学府任教,足见其学问之深。 在北大的生涯,是钱穆一生中的巅峰生活,但却也充满了碰撞,当时学术界的主流是拥抱西方,不少人认为中国传统已死,必须全盘西化。 而钱穆的观点却截然不同,他既不盲目排外,也不抱残守缺,而是坚持要从几千年历史中挖掘中华文明的根与魂。 他反复强调,中国历史而是一座有生命的宝库,他与主张用西方哲学彻底改造中国思想的“胡适”等人展开论战,坚持认为中国文化的发展,不能靠照搬,而应立足于自身的传统。 这场争论虽一度让二人关系紧张,却也推动了学界对传统的重新审视。 然而,更大的考验,还在烽火连天的岁月里等着他,直到抗战爆发,钱穆随学校南迁,背着一箱箱珍贵的图书辗转各地。 从西南联大到云南大学,他坚持在最艰苦的条件下授课,教室有时是山洞,有时是破庙。 昆明一个台风夜,屋顶漏雨如注,他蹲在地上用脸盆接水,只为保住几本古籍,他说:“这是华夏文明的血脉,不能断在我手里。” 抗战硝烟散尽,内战又起,1949年,钱穆南下香港,他发现,作为英国殖民地的香港,中文教育极度匮乏,中华文化的根脉在此地几近断裂,这让他忧心忡忡。 于是,他下定决心要办一所“中国人自己的大学”。 到了1950年,新亚书院在几间租来的民房里成立,条件简陋到连粉笔都要省着用,为了几百港元的办学经费,年过半百的钱穆穿着旧长衫,在风雨中四处奔走“化缘”。 他用行动证明:中华文化不能丢,哪怕在海外,也得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,直到十六年后,新亚书院与另外两所学校合并,最终发展成今天享誉亚洲的香港中文大学。 1967年,钱穆应蒋介石之邀移居台北,那时的他已七十二岁,政府特意为他在外双溪建了一栋小楼,他取名“素书楼”,意为朴素讲学之所。 在这里,他完成了《中国历代政治得失》等重要著作,每周末开办讲座,听者非常多,他讲《论语》、讲《孟子》,总能从古老的文本里,讲出对现实的深刻洞见,听过的人都说,钱穆真是个“明白人”,看问题看得太透。 谁知,本该安享晚年的他,却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,早年为创办新亚书院,钱穆确实接受过台湾方面的资助。 到了九十年代初,台湾政局变了天,有人便拿素书楼的产权说事,指控他“非法占用公家房产”,这位一生不肯为权贵站台的硬骨头,在一些人眼里成了块“绊脚石”。 面对羞辱性的指控,钱穆没有辩解,只平静地带着几箱书,搬离了素书楼。 这次驱逐,对一位95岁高龄的老人来说,是毁灭性的打击,搬家后不到两个月,钱穆的精神与身体便迅速垮塌,撒手人寰。 在临终前,他念念不忘的,仍是故乡无锡,希望能将骨灰撒入太湖,可这一湾浅浅的海峡,终究成了他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。 虽然钱穆走了,但他留下的东西没人能拿走,他的《国史》至今仍是无数人了解中国历史的入门必读,他证明了历史不是故纸堆,而是能为今人指路的活学问。 有人说,钱穆是一位活得太较真的理想主义者,可也正是这份较真与风骨,才让他在乱世中为中华文脉保留了一片火种。 【信源】人民日报海外版——台湾觅钱穆:素书楼外月初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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