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鬼子并没有那么硬朗,在打败仗时,日军被处死的伤员比自杀的要多。撤不走的伤员一般都杀掉…” 1937 年 10 月的吴淞河畔,芦苇在炮火中炸得粉碎。日军上等兵荻岛静夫蹲在田埂后,看着军官拔出南部十四式手枪,对准不远处一个断了腿的士兵。 枪响的瞬间,他在日记里划下歪歪扭扭的一行字:“为了不拖累部队,山田君‘玉碎’了。” 可他没写的是,那个叫山田的士兵在被拖到田埂时,还在嘶哑地喊 “我能走”。 这种 “玉碎” 在日军撤退时成了常态。淞沪会战打到白热化阶段,吴淞河沿岸的稻田里躺满了日军伤兵,有的断了胳膊,有的炸烂了腿,哀嚎声在雨夜里能传出去半里地。 军医拿着刺刀挨个 “检查”,遇到不能行走的,就用枪托把人砸晕,再往胸口补一刀。 荻岛在 10 月 22 日的日记里记着:“数百名伤员被集中在洼地,士官说‘他们会成为敌军的战利品’,随后机枪就响了。” 那些没能被 “处理” 的重伤员,会被灌下掺了剧毒的生理盐水,军医管这叫 “安乐死”,可士兵们都知道,这比挨一枪更折磨人。 日军的 “宁死不屈” 背后,藏着一套扭曲的逻辑。在他们的军规里,被俘是比死亡更耻辱的事 —— 不仅会连累家族,还会玷污 “皇军” 的名誉。 所以对军官来说,处死无法撤退的伤员成了 “维护荣誉” 的捷径。就像荻岛看到的那样。 一个腹部中弹的少尉哭着求战友给自己留颗手榴弹,可等来的却是一把刺刀:“少尉阁下,由我来帮您保持尊严。” 更现实的原因是战争机器的冷酷。日军医疗资源本就匮乏,一个师团的野战医院最多只能容纳千人,大仗下来伤兵数量往往是这个数字的几倍。 撤退时,抬担架的士兵要优先保障军官,普通伤兵自然成了 “包袱”。 荻岛在日记里抱怨:“每个步兵小队要背三十支步枪、两百发子弹,哪有余力抬伤员?” 在日军高层眼里,这些失去战斗力的士兵,不如一颗手榴弹有价值 —— 至少手榴弹还能炸死几个敌人。 保密的需求更让这种屠杀变得 “理所当然”。1941 年长沙会战撤退时,日军第 6 师团一个联队为了销毁作战地图,把二十多名伤兵锁在民房里,浇上汽油点燃。 指挥官在报告里写:“防止军情泄露,不得已为之。” 可附近村民说,那房子里的惨叫声持续了一个多小时。 这些伤兵不仅是累赘,更是可能泄露行军路线、兵力部署的 “活情报”,对日军而言,杀了他们比任何保密措施都管用。 讽刺的是,日军宣扬的 “自杀光荣” 在战场上根本行不通。多数重伤员连拉动手榴弹引线的力气都没有。 荻岛就见过一个炸掉半只手的士兵,用牙咬着手榴弹绳,折腾了十几分钟也没能拉开,最后还是被战友用枪托砸死的。 所谓 “自主玉碎”,不过是高层为屠杀找的借口,实际上,80% 以上的无法撤退伤员,都是被自己人处死的 —— 这是东京审判时,日军第 11 军参谋长佐佐木到一的供词里写的。 执行命令的士兵心里也未必认同。荻岛在日记里写过一次 “处理” 伤员后的场景: “士官们在喝酒庆祝‘轻装突围’,我们这些小兵却在河边洗手,洗了三遍还是觉得有血腥味。” 有个叫井上的新兵,因为拒绝向伤兵开枪,被当场打成重伤,随后被算作 “阵亡”—— 在日军的逻辑里,不服从命令的士兵,和需要被处理的伤兵没什么区别。 这些被自己人杀死的伤兵,成了日军 “勇武” 神话的注脚。 他们的名字会出现在 “战死名录” 里,家属能收到 “忠魂碑” 的通知书,却没人知道他们最后是死在敌人的子弹下,还是战友的刺刀下。 就像吴淞河畔那些烂在稻田里的尸体,到最后连名字都没人记得,只留下荻岛日记里那句冰冷的话:“战争就是这样,活着的人要继续往前走,不管踩着谁的骨头。” 这段历史撕开了日军 “武士道” 的伪装 —— 所谓的 “硬朗”,不过是对生命的漠视;所谓的 “荣誉”,藏着对同类的残忍。 当一支军队能对自己的伤员举起屠刀,它的溃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。 而那些在绝望中被自己人终结的生命,不仅是战争的牺牲品,更是军国主义扭曲人性的铁证。
“其实,鬼子并没有那么硬朗,在打败仗时,日军被处死的伤员比自杀的要多。撤不走的伤
锴锐说科技文化
2025-07-30 15:17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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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其自然
日本鬼子就是魔鬼,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