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#公元777年,唐朝宰相元载在被处死前,唐代宗李豫问了他一个问题:“你已有数不尽的钱财,为何还要这么贪?”谁料元载冷笑着说了一句话,让皇帝半晌无言:“陛下,这世上的富贵,哪有尽头?权势与财富,就像那望不到边的大海,一旦上船,谁还能轻易回头?” 刑场设在长安城的独柳树下,秋风吹动元载散乱的发髻,他望着围观百姓投掷的烂菜叶,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初入长安时,自己曾对着曲江池的水波发誓:"此生必致卿相,不负七尺之躯。"那时他囊中羞涩,连给吏部官员的贽见礼都要向同乡借贷,谁能想到,这个寒门出身的书生,最终会因私藏八百石胡椒——相当于大唐三年的国库储备量——而落得抄家灭族的下场。 唐代宗的质问仍在耳畔回响,元载嘴角的冷笑却愈发锋利。他想起王夷甫"口不言钱"的典故,只觉得虚伪可笑;又念及石崇与王恺斗富的荒唐,反倒生出几分同病相怜。"陛下可知,"他声音陡然拔高,穿透刑场的嘈杂,"李斯临刑前叹'牵黄犬出上蔡东门',非不爱犬,是身不由己啊!" 这话像一根尖针,刺破了李豫脸上的悲悯。这位刚从安史之乱的废墟中重建朝纲的皇帝,何尝不知权力场中的身不由己?他想起自己为牵制宦官而纵容元载,想起元载为巩固相位而构陷忠良,两人就像在钢丝上共舞的赌徒,明知脚下是万丈深渊,却谁也不敢先松手。元载藏在长安地下的金银珠宝,与其说是贪念,不如说是给权力天平加的砝码——就像白居易在《长恨歌》里写的"姊妹弟兄皆列土,可怜光彩生门户",一旦尝到权势的甜头,谁甘心退回原点? 刽子手的鬼头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,元载忽然挺直了脊梁。他想起年轻时读《左传》,"贪夫徇财,烈士徇名"这八个字曾让他热血沸腾,如今才懂,贪夫与烈士,不过是一枚硬币的两面。"臣死不足惜,"他最后望向皇宫的方向,目光穿透层层宫墙,"只可惜,陛下的朝堂里,还会有无数个元载。" 刀落的瞬间,秋风卷走了他的话音,却卷不走长安城上空盘旋的欲望。就像杜牧在《阿房宫赋》里警示的那样:"秦人不暇自哀,而后人哀之;后人哀之而不鉴之,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。"元载的覆灭,不过是给后来者添了一则"贪腐必亡"的注脚,而那望不到边的富贵大海,依旧在权力场的尽头翻涌,等着下一批上船的人。 利欲如海,上船易,回头难。千年以降,贪夫不绝,哀之鉴之,方能长久。
公元前71年,许皇后为汉宣帝生下二胎女儿,凑成一个好字,汉宣帝还没来得及高兴,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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