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0年,连长刘玉明结束了军旅生涯,准备转业离开部队,在路过汽车站的时候,他遇

大胆的走走 2025-08-14 22:36:24

1950年,连长刘玉明结束了军旅生涯,准备转业离开部队,在路过汽车站的时候,他遇到了一个穿着破烂的女乞丐,就在他踏上车厢的那一刻,一种莫名的不忍让他回头一望,惊讶地发现那位女乞丐正拼尽全力地追赶着即将开动的汽车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一块墓碑,六个字:“那年回头,终生不忘。” 这六个字,刻在沂蒙山深处的一座坟茔上,笔画歪歪扭扭,透着一股子上了年纪的执拗,一个拄拐的老人,总是一个人站在这儿,盯着这几个字出神。 这老人叫刘玉明,他的“那年回头”,发生在1950年,当时他刚脱下军装,揣着去新单位报到的车票,六年的枪林弹雨,在他胸前换回了几枚军功章。 而车站角落里缩着个女人,衣衫破烂,头发像一团枯草,那个年代,这样的景象太多了,刘玉明扫了一眼,压根没多想就上了车。 可就在汽车开动的那一刻,刘玉明却下意识地回了头,就这么一眼,他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:角落里那个女人,正用尽全身力气追着车跑,踉踉跄跄,嘴巴一张一合,沙哑的喊声混在尘土里,什么也听不清。 这让刘玉明的心猛地一沉,疯了似的拍着车窗,冲司机大吼:“停车!快停车!” 当他冲下车,逆着人流奔向那个已经瘫倒在地的身影,女人抬起头,满脸是土,满脸是泪,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,好像要把这六年来看不清的模样一次性看穿。 这个狼狈得像乞丐的女人,就是刘玉明分别了整整六年的妻子,梁怀玉,他们的重逢之所以这么狼狈,是因为他们的结合,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风花雪月,而是一场拿婚姻当誓言的家国动员。 时间回到1944年,抗日战争最苦的时候,沂蒙山区征兵,动员会开了三天,台下愣是一个人没站出来,青壮年要么早就上了战场,要么是家里的独苗,可就在一片死寂里,村里识字班那个眼睛最亮的姑娘,女干部梁怀玉走上了台。 但她没讲什么大道理,而是用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当了赌注,只说了一句:“谁第一个报名,我就嫁给谁。” 这承诺,不是示爱,而是用一个姑娘最宝贵的东西,去换一个村庄的血性和担当,当天,那个在地主家打短工、黑黑瘦瘦的汉子刘玉明,第一个按下了血手印。 可婚礼谈不上仪式,一碗热汤两杯水,就算成了夫妻,第二天,刘玉明就跟着部队开拔了。 从此,一个家被分成了两个战场,刘玉明在前线拿命换军功章,从台儿庄到孟良崮,九死一生。 而梁怀玉就在后方拿命撑着一个家,伺候瘫在床上的公爹,拉扯年幼的小姑,白天种地,晚上纺纱,她信丈夫还活着,谁劝她改嫁她就跟谁急。 靠着丈夫断断续续来信里的几个字,她揣着几个地瓜干就敢徒步去徐州找,一次饿晕在城里,一次摸到部队驻地,可队伍刚走,她在营地门口从天亮坐到天黑。 到了淮海战役打完,村里挂出了七块烈士牌,她挨家挨户去帮忙裁孝布、扎白花,一滴眼泪都没当着人掉。 可一转身,自己却跑到山坳里,哭得昏天黑地,因为那些牺牲的,都是当年跟着她丈夫一起按下手印的乡亲。 回到1950年在车站那次,是她最后一次追寻,她在人堆后面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,看看自己满身的泥污,自卑得不敢上前。 直到刘玉明上了车,梁怀玉才觉得天要塌了,拼了命地追上去,她追的哪里是车,是她用六年青春死死守住的信念。 在重逢后,他们拉着手去照相馆补了张合影,照片上,刘玉明军装笔挺,她满身泥污,两个人脸上都没什么笑模样,但衣角却死死地攥在一起,照片背后,刘玉明写:“四月十三日重逢于徐州车站。” 本以为能过上日子了,谁知刘玉明被分配到临朐公安局,而梁怀玉放心不下家里的老人,又选择回了沂蒙山。 这一分别,又是三十年,他们的联系,靠的是一封封信,还有他寄回来的药品、罐头和她寄过去的红薯干、手织毛巾。 直到1980年,刘玉明退休回乡,推开那扇熟悉的家门,看到煤油灯下,梁怀玉正教孙女穿针引线,两人对视一笑,好像那几十年的分离,不过是出门赶了个集的功夫。 在2002年,梁怀玉走了,刘玉明把那张发黄的合影和自己的军功章一起放进棺木,亲手为她立了碑,一锤一锤,凿下了那六个字。 那个回头,对刘玉明来说,是接住了一个女人用血泪撑起的承诺,而梁怀玉那场奔跑,是追回了一个家的完整,追回了一份用等待熬成的信仰。 在什么都讲求效率和回报的今天,这种“回头”和“不忘”,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傻得不合时宜,可也正是这种“傻”,才让一份承诺有了穿越生死的重量。 【信源】澎湃新闻——【巾帼学党史】讲巾帼英雄故事(30):梁怀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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