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,60万日军俘虏被押往西伯利亚,活下来的却只有40万,活下来的人后来哭

趣史小研究 2025-09-15 16:36:26

1945年,60万日军俘虏被押往西伯利亚,活下来的却只有40万,活下来的人后来哭着回忆道:“苏联女军医给我们体检时,会摸我们屁股上的肉,谁的肉越多越厚,就要去干最苦最累的活。” 1945年8月,苏联那头,刚把柏林的旗子插好,掉过头来,150万大军跟推土机似的,一阵“八月风暴”就把盘踞在中国东北的所谓“皇军之花”——关东军,给收拾得服服帖帖。投降的日本兵乌泱泱的,足足有60万。 仗打完了,人怎么办?当时的苏联,那叫一个惨。二战打下来,2700万人没了,大部分都是青壮年小伙。整个国家,尤其是欧洲部分,基本被打成了一片废墟。斯大林同志看着地图,一边是满目疮痍的家园急需重建,一边是西伯利亚和远东大片没开发的土地,再看看这60万年轻力壮的战俘,小算盘一打,主意就来了:都别闲着,去西伯利亚为苏联的战后重建贡献青春吧! 于是,一纸令下,除了那些伤兵残将和伪军,浩浩荡荡超过50万的日本战俘,就被塞上火车,开始了他们永生难忘的西伯利亚“单程旅行”。 回到开头那个让人啼笑皆非的细节。这可不是哪个无聊的人编出来的,而是很多活下来的日本老兵,在回忆录里反复提到的一个场景。 新来的战俘,会被带去体检。负责检查的,很多是苏联的女军医。她们不怎么看你的身高,也不怎么关心你的履历,上来就干一件事,上手摸屁股,捏捏上面的肉厚不厚实。 日本兵当时估计也是懵的,这是什么操作?屈辱?好奇?恐怕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。 其实,苏联人的逻辑非常简单粗暴,也极其“实用主义”。在他们看来,屁股上有肉、结实,说明这家伙营养底子好,身体壮,是上等的劳动力。这样的人,没得说,直接分去干最苦最累的活:去原始森林里伐木,去零下三四十度的矿井里挖煤,或者去修那条著名的西伯利亚大铁路。 反之,那些瘦得跟猴似的,屁股上没几两肉的,就被认为是“次等劳动力”。这些人可能会被分去做一些相对轻松的活,比如在后勤、厨房打杂,或者从事一些技术性工作。 战争就是这么个玩意儿,它能把人的一切,包括尊严、知识、身份,全都简化成最原始的标准。在西伯利亚的战俘营里,你是不是贵族,是不是大学生,都不重要,你屁股上的肉,才是你的“价值”体现。 说实话,管这么一大帮语言不通、还憋着一肚子火的战俘,可不是件容易事。但苏联人自有他们的“智慧”。他们不直接管理,而是搞起了“以日治日”。 他们在战俘里提拔了一些比较顺从或者亲苏的日本人,让他们当“战俘长”,负责管理自己人。这招挺高明,有啥事,苏联看守就找战俘长,剩下的事你们日本人自己解决。 于是,一个非常诡异的现象出现了:即便是在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,日本军队那套森严的等级制度,居然原封不动地被保留了下来。军官还是军官,有自己的小灶和优待;而普通士兵,该挨训还是挨训,该受罚还是受罚。 有苏联看守回忆,有时候战俘营里发生斗殴,他们就在外围看着,根本不插手。最后,总会有日本军官出来,把闹事的士兵拎出来,惩罚的方式也很有“日本特色”,命令他们光着膀子,在零下几十度的室外罚站。那滋味,估计比挨顿揍还难受。 这种管理模式,让苏联人省了不少心,但对普通日本士兵来说,等于是受着苏联和自己长官的双重压迫。 当然,人都是想活下去的。在那种极端环境下,各种为了生存的“骚操作”也就应运而生了。 最直接的,就是那些有技术的战俘。比如工程师、医生、技术员,这些人可是“宝贝”。苏联人会把他们挑出来,安排到工厂和研究所,待遇比纯苦力好太多了。据说有的日本工程师,一个月能挣好几百卢布,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。 那么,这几十万战俘,最后到底怎么样了? 从1945年到1956年,整整十多年。西伯利亚的冬天,最低温度能到零下50度。对于这些来自温暖岛国的日本人来说,这本身就是致命的。再加上超负荷的劳动、简陋的居住条件和吃不饱的肚子,死亡成了家常便饭。 仅仅是1945年的第一个冬天,就有超过5万名日本战俘没能扛过去。冻死、饿死、病死、累死……死亡的原因五花八门,但结局都一样:被同伴拖出去,埋在冰冷的冻土之下。 直到1956年,苏日关系正常化,苏联才开始陆续遣返这些战俘。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后来比较可信的统计,在被苏联强制劳动的约57.5万人中,大约有5.5万到6万人,永远地留在了西伯利亚。也就是说,大约每十个被押走的日本人里,就有一个死在了异国他乡。 活下来的人,回国后,他们的回忆也出现了分化。在冷战的大背景下,很多人把那段经历描绘成地狱,控诉苏联的“非人待遇”。但也有一些人,回忆相对平静,说虽然艰苦,但苏联人至少保证了他们能活下去,没有进行大规模的虐杀。 其实,这两种回忆可能都是真实的。历史的复杂性就在于此,它不是一个非黑即白的简单故事。对于那些幸存者来说,西伯利亚的经历,是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烙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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