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5年秋,日本空军大队300多人被八路军俘虏,一个少佐大胆指着伍修权腰间:“

可爱卡梅伦 2025-09-18 00:45:20

1945年秋,日本空军大队300多人被八路军俘虏,一个少佐大胆指着伍修权腰间:“可否将这把勃朗宁手枪送我”。伍修权豪爽卸下枪递过去,从此,我国就多了一个新兵种… 1945年秋天,刚把日本人打跑,东北百废待兴,也乱得很。当时,有一支成建制的日本空军部队,番号是日本第二航空军团第四练成飞行大队,三百多号人,愣是没缴枪。他们的头儿,是个叫林弥一郎的少佐。 技术顶尖,在天上跟美国的“飞虎队”都掰过手腕,还占过上风。天皇宣布投降后,他心里一百个不服气,更不想跟打进东北的苏联红军投降,怕被送到西伯利亚挖土豆。思来想去,他做了一个决定:不把飞机留给任何人!带着手下三百多人,把四十多架飞机全扔在沈阳的奉集堡机场,一头扎进了辽宁凤凰城北边的深山老林里。 —— 山里冷得早,十月份就飘雪。三百多号人,呢子大衣早被树枝撕成布条,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。有人提议“玉碎”,林弥一郎甩手就是一耳光:“碎个屁!天皇都喊停了,你碎给谁看?”他比谁都清楚,真敢顽抗,苏联坦克能把整座山犁一遍。可要让他举手投降,面子往哪搁?夜里,他摸着祖传的御赐短刀,几次想往肚子上捅,可一想到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,刀尖就软了。 就在这时候,八路军派来的“说客”到了。没穿军装,就一身粗布棉袄,手里拎着两只野鸡,张嘴一句日本话:“老乡,借个火?”林弥一郎差点拔枪,可对方把野鸡往火堆上一架,油花“滋啦”一响,三百多号人的喉咙集体滚动,骨气瞬间短了半截。来人自报家门:伍修权,八路军东北民主联军参谋长。没有“缴枪不杀”,也没有“优待俘虏”,先递过来一只鸡腿:“吃饱了,再谈。” —— 伍修权腰间那把勃朗宁,是长征时从国民党师长手里缴获的,枪柄刻一行小字:“精忠报国”。林弥一郎盯了三次,终于憋出一句:“这枪,能送我?”翻译还没张嘴,伍修权已经解下皮带,连枪带套拍进他怀里:“枪是死的人是活的,想回国,我派人送;想留下来教中国人开飞机,这枪就当拜师礼。”一句话,把三百多号日本飞行员的眼泪全勾出来。后来有人回忆:那天林弥一郎抱着枪,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学生。 —— 投降仪式简单得寒碜:没有军乐,没有白旗,只有一口大铁锅,炖着土豆、白菜、缴获的美国牛肉罐头。三百多人排成三排,依次把武士徽、飞行徽章扔进锅里,伍修权带头鼓掌:“从今天起,你们不是俘虏,是老师。”当天夜里,林弥一郎就把“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”的牌子写好了,用日语注音,歪歪扭扭,却像一把火,把长白山都点亮了。 —— 我爷爷当年是抗联通讯员,给航校送过信。他跟我说,那些日本教官比八路还“八路”:早上五点吹哨,自己先绕机场跑十圈;教学大纲用毛笔写,一笔一画像临帖;中国学员第一次上机,他们比学员还紧张,飞机一落地,一群人冲上去摸发动机,嘴里念叨:“这家伙要是摔了,中国空军又得晚三年。”最绝的是,他们给自己定了条规矩:每天只吃两顿,省下的口粮给学员补身体。问起来,林弥一郎咧嘴笑:“我们欠中国人的,先拿胃还。” —— 1946年3月,航校第一批十名飞行员放单飞。飞机是“九九”高练,木头蒙皮,发动机一抖,整个机翼像要散架。起飞那天,跑道两边站满人:有穿军装的,有拄拐的老乡,还有日本教官的家属。飞机呼啸上天那一刻,林弥一郎立正敬礼,眼泪顺着腮帮子往下淌。旁边中国政委捅他:“老林,哭啥?”他抹一把脸:“高兴!以后中国人的天,中国人自己守!” —— 故事到这儿,本该热血收尾,可我想添点凉水。当年留下的三百多号人,后来真正回日本的不到一半。有人死在解放战争的炮火里,有人倒在朝鲜战场的雪线上,墓碑朝东,对着家的方向。林弥一郎1977年回国,临走前把自己那把勃朗宁又还给中国,枪柄多了一行新刻的小字:“共卫和平”。国内有人骂他“卖国贼”,说他教中国人开飞机,害得日本飞行员被打下来;中国也有声音嘀咕:“凭啥优待鬼子?”两边不讨好,他却一句辩解没有,只在回忆录里写:“技术没有国界,但良心有。” —— 我读研时做过一个口述史项目,采访过一位东北老飞行员,当年就是林弥一郎的学生。老爷子八十多岁,一口东北大碴子味,说起日本教官,就俩字:服!管得严,教得细,半夜查铺,给中国学员盖被子。我问他:“您现在开飞机上天,还会想起他们吗?”老爷子点根烟,望着机场跑道:“每次拉杆起飞,我都感觉后面坐着老林,他拍我肩膀:‘小子,别怂,中国人的天,得咱自己撑!’” —— 今天,我们有了自己的歼-20,有了航母,有了“20”家族。可别忘了,1945年东北深山里,那口煮着牛肉罐头的大铁锅,和三百多个曾经拿枪对准我们、后来又手把手教我们起飞的人。历史不是非黑即白,更像那把勃朗宁:一面刻着“精忠报国”,一面刻着“共卫和平,握紧了,能护人;松了手,就能伤人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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