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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年了,她以为儿子早就死在了外面,成了一捧黄土。 结果几个当兵的突然进了院子,

23年了,她以为儿子早就死在了外面,成了一捧黄土。 结果几个当兵的突然进了院子,握着她的手说:老人家,我们来接您去南京,您儿子,粟司令,在等您。 老太太当场就懵了。整个村子都炸了,粟家那个离家出走的小伢子,还活着?还当了司令? 她哪里想得到,报纸上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“粟裕”,就是她当年那个一声不吭就跑掉的儿子“多珍”。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。 儿子走的那天,桌上悄悄放了几个梨,意思是“离”。这一离,就是二十三年。 这二十三年,她家是怎么过来的?为了躲仇家,男人死在了外面,她一个人撑着个破家,夜里对着儿子空荡荡的床,眼泪都流干了。 而她儿子呢? 南昌城头放过枪,井冈山上扛过粮,脑袋里还嵌着一块弹片,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。就在指挥几十万大军,打那场惊天动地的淮海战役时,他也在想他妈。 渡江战役前,陈老总劝他回趟家看看,仗都快打完了。 他呢?望着对岸的炮火,说等全国解放了再说吧。私下里跟警卫员叹气,说老家那边还有土匪,我这一回去,得动用多少兵力?不能为了我自个儿的事,花公家的资源。 唉。 忠孝自古两难全,这话真是说尽了。 后来娘俩总算在南京见着了。 老太太吃不惯南方的米,嫌太软,没嚼头,偷偷跟儿媳妇说,还是家里的糙米顶饿。 她给儿子擀了一碗面,看着儿子埋头吃得满头大汗,鬓角都有了白头发,她笑着笑着,眼泪就下来了。 那个19岁离家的少年,再见面,已经快成个老头了。 人这一辈子,最扎心的,可能就是那句“当时只道是寻常”。 他后来跟人说,家里后山的枫叶,红起来特别好看,可惜啊,再也没看着。 最后,他的骨灰撒回了老家,总算是,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