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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0年,军统女特工王宝云被绑在老虎凳上,已经加到第三块砖,她疼得大汗淋漓。日

1940年,军统女特工王宝云被绑在老虎凳上,已经加到第三块砖,她疼得大汗淋漓。日本宪兵还不罢手,又加上了第四块砖,坐老虎凳,大多数人的极限就是四块砖,王宝云昏死过去。 冷水劈头盖脸浇下来时,王宝云的意识是被刺骨的冰和腿骨碎裂般的疼一起拽回来的。她睫毛上的冰碴子还没化开,就听见日本宪兵队长佐藤的冷笑,那口带着浓重口音的中文里,满是猫捉老鼠的戏谑。没人知道,这个刚满22岁的姑娘,三个月前还是上海法租界洋行里的打字员,指尖敲的是英文账簿,不是情报密电。她加入军统,全因半年前父亲的死——老父亲是闸北一家报馆的编辑,只因在报纸边角刊登了日军轰炸平民区的消息,就被宪兵队抓去,三天后送回来的是一具浑身是伤的尸体,连眼睛都没合上。 报丧的那天,军统上海区的联络人找上了门,递过来的不仅是抚恤金,还有一份特工招募令。王宝云没半点犹豫,她剪掉了留了五年的长发,换上了男式长衫,白天在洋行里搜集日伪的物资运输情报,夜里就化身街头小贩,把写着暗号的纸条塞在包子里传递出去。她的第一个大任务,是摸清日军在吴淞口的军火库位置,为了拿到图纸,她伪装成清洁工混进日军司令部,差点被巡逻兵识破,最后是靠着一口流利的日语和怀里揣着的假身份证明才脱身。那些日子,她的枕头下永远压着一把小匕首,想着一旦暴露就自我了断,绝不给敌人留活口。 这次被捕,是因为内部出了叛徒。和她对接的交通员被抓后,没熬过两轮刑讯就供出了她的住处。佐藤早就盯上了她这条线,想从她嘴里撬出军统上海区的完整联络网,这才搬出了老虎凳这种狠辣刑具。昏死三次后,佐藤见硬的不行,又换了软招,让人端来热粥和干净衣裳,还许诺只要她招供,就送她去日本留学,保她家人平安。王宝云瞥了眼那碗冒着热气的粥,突然笑出了声,她扯着干裂的嘴唇说:“你们杀了我爹,现在来跟我谈家人?”这话刚落,她就猛地撞向旁边的柱子,额头磕出的血溅在了佐藤的制服上。 她的硬气,让同牢房的难友都肃然起敬。隔壁关着的是地下党联络员老陈,之前还因为阵营不同对她有隔阂,可看见她被拖回牢房时腿骨变形的模样,老陈硬是把藏了多日的草药塞给了她。那些草药是治跌打损伤的,嚼碎了敷在腿上,疼得她直打颤,却也让她保住了一条腿。两人在牢房里达成了默契,不管是谁先出去,都要把对方的情报传出去。王宝云悄悄把日军军火库的位置用指甲刻在墙缝里,老陈则把地下党的新联络点告诉了她,在生死面前,党派的界限早已被民族大义抹平。 转机出现在第七天夜里,军统的营救小队摸进了宪兵队的监狱。负责接应的队员后来回忆,找到王宝云时,她已经站不起来,却死死攥着刻有情报的砖块,说什么都不肯松手。被抬出去的路上,她还在念叨军火库的坐标,生怕自己忘了。后来,靠着她拼死护住的情报,国军轰炸机精准炸毁了吴淞口的军火库,让日军的一次大规模扫荡计划彻底泡汤。 伤愈后的王宝云没能再回一线,腿伤让她落下了终身残疾,可她没离开情报战线,转而在后方负责破译电文。她总跟新人说:“刑具能打断骨头,却打不碎心里的念想,只要咱的国还在,就没什么熬不过去的。”她的腿再也没能伸直,可她的脊梁,却比谁都挺得直。 这种在绝境里的坚守,从来不是孤例。1940年的上海滩,有无数像王宝云这样的无名者,他们用血肉之躯织成情报网,用伤痕和牺牲,守护着暗夜里的家国希望。那些没说出口的恐惧,那些藏在心底的牵挂,都化作了刑场上不低头的勇气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