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洲少女巴特曼,因臀部长得很“突出”,被人骗到英国,扒光衣服关进笼子让人参观。在
非洲少女巴特曼,因臀部长得很“突出”,被人骗到英国,扒光衣服关进笼子让人参观。在她死后,她的遗体还被做成标本 ,在博物馆展览了200多年。
1810 年深秋的伦敦,在嘈杂的人声中,一个铁笼被推上临时搭建的高台,笼中蜷缩着一位皮肤黝黑的少女。她的臀部异乎寻常地丰满,这是她所属科伊科伊族特有的体型特征,却成了她噩梦的开端。
围观人群发出刺耳的哄笑,有人高喊:“快瞧!这就是‘霍屯托美人’!” 而铁笼中的少女,眼神空洞,她叫萨拉・巴特曼,此时的她或许还未意识到,自己即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巴特曼出生在南非开普敦附近的草原,那里有广袤的牧场和自由奔跑的牛羊。年幼的她在部落中长大,虽然生活算不上富足,她会和小伙伴们在草地上追逐嬉戏,听长辈讲述古老的传说,在月光下围着篝火唱歌跳舞。
然而,命运的齿轮在荷兰殖民者的铁骑踏入这片土地后开始转动。
随着殖民统治的加剧,巴特曼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她的家人在冲突中离散,家园被破坏,她被迫离开熟悉的环境,被卖到荷兰做保姆。
在异国他乡,她邂逅了荷兰士兵范容,他们相爱了,并共同孕育了新生命。
然而,命运对巴特曼太过残忍,两个孩子相继夭折,这段感情也在悲痛中支离破碎。巴特曼的世界再次陷入黑暗,她失去了生活的希望,在痛苦中徘徊。
就在巴特曼陷入绝望之际,邓禄普医生和他的合伙人彼得出现了。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,他们满脸笑意地走进巴特曼居住的破旧小屋。
邓禄普握住巴特曼的手,语气轻柔地说:“亲爱的姑娘,你知道吗?在遥远的欧洲,人们都渴望见到像你这样独特的人。那里有华丽的宫殿,有吃不完的美食,你去了一定会成为最耀眼的明星。”
彼得在一旁随声附和:“是啊,你只要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,就能过上贵族般的生活,再也不用在这里受苦了。”
单纯的巴特曼信以为真,1810 年,巴特曼被带到了伦敦。当她站在皮卡迪里广场的展台上,刺眼的灯光和如潮的人群让她感到恐惧。
随后,几个壮汉粗暴地扒去她的衣服,将她推进铁笼。巴特曼惊恐地尖叫:“不!不要这样!你们答应过我的……” 但她的呼喊被淹没在观众的欢呼声和哄笑声中。
从那天起,她白天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,被迫赤身裸体或穿着紧身衣供人观赏;夜晚,有钱人用金钱将她买走,在私密的房间里,她遭受着难以想象的侮辱。
稍有不从,皮鞭就会无情地抽打在她身上,伴随着恶狠狠的咒骂:“贱货!让你表演是你的福气!”
更悲惨的是,巴特曼后来被卖给了马戏团。每天天还未亮,驯兽师就会用皮鞭抽打她,咆哮着:“起来!该表演了!”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,在满是动物粪便的笼子里艰难起身,开始一天的表演。
一次表演中,她不慎从高高的表演台上跌落,重重地摔在地上,腿部传来钻心的疼痛,她痛苦地呻吟着:“我不行了,让我休息一下……”
但驯兽师却无动于衷,反而再次挥起皮鞭:“装什么装!赶紧起来!观众还等着呢!” 她只能咬着牙,强忍着剧痛继续表演。
1814 年,巴特曼被带到巴黎,本以为能摆脱噩梦,却不料陷入了另一个深渊。在巴黎,她沦为所谓 “科学研究” 的对象。
艺术家们为了完成自己的画作,强迫她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地站立数小时,稍有晃动,就会遭到训斥:“别动!好好配合,不然有你好看的!” 科学家们则拿着各种测量工具,要求她赤身裸体,细致地测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。
一位名为库维尔的医生在一次舞会上,优雅地走到巴特曼面前,绅士地伸出手:“美丽的小姐,能否赏脸共舞一曲?”
巴特曼受宠若惊,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尊严。
然而,这短暂的温暖只是虚幻的泡影。1815 年,26 岁的巴特曼在巴黎一间简陋的小屋里孤独地离世。多年来,身心的双重折磨早已将她的身体掏空。
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,她虚弱地呢喃着:“我想回家……” 而她怎么也没想到,那位曾给予她片刻温暖的库维尔医生,在她死后露出了真面目。
库维尔将她的遗体制成标本,大脑和生殖器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,骨架装在玻璃柜里,送入巴黎博物馆供人参观研究。他还发表了解剖报告,在报告中写道:“通过对巴特曼的研究,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,非洲人与猩猩在生理结构上有着诸多相似之处,这充分证明了他们是‘低等种族’。”
巴特曼的遭遇,是殖民主义罪恶的生动写照。早在曼德拉政府上台前,南非人就开始了漫长的外交拉锯战,要求法国归还巴特曼的遗体。
但法国方面却以 “科学研究价值” 为由,一次次拒绝。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档案里,巴特曼的遗体被编号、分类,仿佛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。
南非历史学家痛心疾首地说:“巴特曼生前是展品,死后仍是展品。殖民主义不仅剥夺了她的自由,践踏了她的尊严,甚至连她死后的安宁都不肯给予。”
直到 2002 年,在南非人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,巴特曼的遗体终于回到了故乡。她被安葬在开普敦的一处山坡上,面朝她曾经生活过的草原。
她的故事,永远地刻在了历史的长河中,提醒着人们,不要忘记殖民主义的暴行,不要让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