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41年,元顺帝巡行大都,他突然心血来潮,想要临幸皇后伯颜忽都,他对身边的宦官说:“通知大皇后,我今晚回去她的营帐就寝,让她准备一下!”但是很快就传来皇后拒绝的消息,这可把元顺帝气到了。 1341年那会儿,元顺帝妥懽帖睦尔在大都溜达呢,突然脑袋一热,想着去瞅瞅皇后伯颜忽都,就跟边上的宦官说:“嘿,你跟大皇后说一声,我今晚打算回她那营帐过夜,让她拾掇拾掇!”结果没一会儿,皇后那边儿传来话,说是不乐意。这事儿直接把元顺帝给气炸了。 宦官跪在地上,头埋得快碰到脚尖,手里的拂尘都在抖。 他刚从皇后营帐回来,帘子掀开时,还看见伯颜忽都正坐在案前翻《女诫》,烛火在她素色的宫装上跳,安静得不像要惹皇帝生气的样子。 “陛下龙体为重,”皇后的声音轻得像羽毛,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,“此刻已过戌时,按祖制,非初一十五,帝后不宜同寝。” 宦官当时就懵了,心想这都啥时候了,还讲祖制? 元顺帝攥着手里的玉如意,指节捏得发白。 他想起刚立后那会儿,朝臣都说伯颜忽都好,出身弘吉剌部,知书达理,不像二皇后奇氏那样爱争风吃醋。 可他现在觉得,这“好”里头,藏着股子让人窝火的硬气。 去年冬天,他带奇氏去围猎,让伯颜忽都也同去,她却说“后宫不得干政,围猎乃军国大事,臣妾不便相随”。 那会儿他没往心里去,只当她性子淡。 今儿个他巡行累了,就想找个清静地儿歇脚,偏这皇后还拿祖制说事儿。 “她以为她是谁?”元顺帝把玉如意往案上一摔,“朕是天子,想在哪过夜就在哪过夜!” 边上的侍卫大气不敢出,都知道这皇帝脾气上来了没谱,前阵子还因为太液池的荷花开得晚,把花匠打了一顿。 伯颜忽都的营帐里,侍女正劝她:“娘娘,陛下真动气了,要不……” “不必。”皇后合上书卷,指尖在“敬慎”二字上停了停。 她比谁都清楚,元顺帝近来心思都在奇氏那儿,今儿个突然要来,不过是巡行途中的一时兴起。 可规矩就是规矩。 她入宫三年,弘吉剌部的祖母总说:“皇家的体面,不在恩宠里,在守得住的本分里。” 奇氏能给皇帝唱江南小调,能陪着熬夜看奏折,这些她不会,也不想学。 她只会在初一十五,按规矩备好膳食,听皇帝说些朝堂琐事;只会在祭祀时,穿着繁复的礼服,一步不错地跟着行礼。 这不是笨,是她作为大皇后的本分。 夜渐深了,元顺帝终究没再去伯颜忽都的营帐,转身去了奇氏那儿。 奇氏捧着燕窝迎出来,娇滴滴地说:“陛下别气,大皇后也是太讲规矩了。” 元顺帝喝着燕窝,心里头却莫名空落落的。 他想起伯颜忽都营帐的灯,总是灭得很早,不像奇氏这儿,夜夜亮到天明。 后来有回,他跟丞相脱脱闲聊,说起这事儿。 脱脱捋着胡子笑:“陛下,大皇后那不是拒斥,是在替您守着皇家的根呢。根稳了,枝叶才能茂。” 元顺帝当时没说话,过后却悄悄让宦官把那本被皇后翻得卷边的《女诫》,从伯颜忽都的营帐里取了来。 他翻开一看,里头夹着张纸条,是皇后的字迹:“君为舟,臣为水,后为舵,舵不稳,则舟覆。” 纸有些泛黄,像是写了有些日子。 那天起,元顺帝再没在非时去过大皇后的营帐。 有人说他是怕了皇后,有人说他是厌了。 只有他自己知道,每次路过伯颜忽都的营帐,看见那按时熄灭的烛火,心里头会踏实些。 就像走夜路的人,知道总有一盏灯,在该亮的时候亮着,该灭的时候灭着,从不出错。 信息来源:据《元史·后妃传》及《南村辍耕录》整理
1341年,元顺帝巡行大都,他突然心血来潮,想要临幸皇后伯颜忽都,他对身边的宦官
勇敢小妹
2025-08-06 12:37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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