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宪宗时期,徽王骗娶了美丽的高丽大公主,并与她圆了房。一天,徽王和大公主对饮,有了三分酒意,把自己张冠李戴,冒名顶替的话竟吐露出来。大公主听了,想到自己被奸人玷污,心里动了杀机,等徽王喝得酩酊大醉,大公主扶他进了卧室,忙忙地卸了晚妆,把宫人侍女打发开去。 明宪宗成化那会儿,徽王朱见沛都快四十岁了,人老心不老,还特别爱美女。高丽国为了巴结大明,把他们的长公主送来做贡献,还打算许配给咱的藩王。徽王一看,眼睛都亮了,偷偷改了皇上的旨意,把人家高丽公主骗到自己府里来了。这公主长得那叫一个美,徽王乐坏了,当晚就和她成了亲。 侍女们退到廊下时,还听见内室传来徽王含糊的呓语。 大公主站在妆台前,铜镜里映着她褪了脂粉的脸,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。 三天前她还以为自己嫁的是皇弟荣王,那个据说温文尔雅、通读诗书的王爷。 徽王的酒气从床榻那边飘过来,混着他身上那股腻人的龙涎香,让她胃里一阵翻涌。 指尖划过妆盒里的银簪,簪头镶着颗鸽血红宝石,是临行前父王亲手为她插在发髻上的,说“见簪如见父,保我儿平安”。 平安?她如今像件被偷换的货物,摆在不该摆的货架上。 高丽的宫规里,女子受辱当以死明志。可她不能死,死了谁来揭穿这老东西的龌龊? 脚步踩在地毯上没半点声响,她走到床边,看着徽王歪在枕头上的脸。 松弛的眼皮耷拉着,嘴角还挂着傻笑,大概梦里还在数他藏起来的那些美人图。 银簪被她倒转过来,尖锐的簪尖在烛火下闪了闪。 她想起临行时,母后把一面小鼓塞进她行囊,说若遇不测,便敲鼓为号,随侍的武士会拼死护她。 可现在,随侍的武士早被徽王以“入府需净身”为由打发回了驿站。 这深宅大院,连风都带着算计的味道。 徽王忽然咂了咂嘴,翻了个身。 大公主的手停在半空,指腹被簪柄硌出红痕。 她想起故国的雪,想起宫殿前那棵百年银杏,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完的《女诫》——里面说“妇容妇德”,可没说遇上强盗该怎么办。 或许父王早料到了,才给她这枚簪子。 不是让她梳妆的,是让她当刀用的。 银簪刺下去时,徽王只哼了一声,像被蚊子叮了似的。 血珠慢慢渗出来,染红了明黄色的锦被,像极了高丽进贡的胭脂,艳得发疹。 大公主站在床边,看了那摊血迹很久。 窗外的梆子敲了四下,天快亮了。 她慢慢走到妆台边,重新挽起发髻,把那枚染了血的银簪,稳稳插进鬓角。 镜中的自己,眼神亮得像淬了冰。 信息来源:据《明宫秘闻辑录》载
明宪宗时期,徽王骗娶了美丽的高丽大公主,并与她圆了房。一天,徽王和大公主对饮,有
勇敢小妹
2025-08-06 12:37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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