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认为裸女组成的“阴门阵”可以对抗火炮，最早使用的是明朝的杨应龙叛乱，叛军逼迫妇女裸身拿着簸箕挥舞，并且投掷牛羊狗头。 海龙囤的硝烟里，数百名妇女被绳索捆在城头，赤身裸体地挥舞着簸箕。杨应龙站在箭楼里，看着明军阵地上的火炮被蒙上红布，嘴角勾起冷笑。 他信巫祝的话 —— 女子阴器属阴，能克火炮之阳，再掷些牛羊狗头秽物，便能让官军的铁炮变成哑铁。 可当明军推着泼过狗血的盾车逼近，炮弹呼啸着砸在城砖上时，那些被胁迫的妇女发出的尖叫，盖过了他的咒骂。 这种将阴阳五行揉进战争的荒诞，在明末的战火里愈演愈烈。滁州城墙下，张献忠的士兵正将妇女尸体倒插进土中，下体对准城头。 守军李觉斯让人把粪桶挂满垛口，腐臭的液体顺着桶缝滴落，与城下的血腥气混在一起。 炮营管带犹豫着不敢点火，李觉斯一脚踹在炮架上：“妖术怕秽物，打！” 炮弹轰碎尸体的瞬间，他看见那些倒插的躯体里，有个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麦饼。 开封的濠边，李自成的部队驱着妇女裸身叫骂。守将陈永福扯掉自己的甲胄，光着膀子站在炮位旁：“他用阴门，咱就用阳门！” 士兵们纷纷脱衣，僧兵们敲着木鱼裸体诵经，炮口在赤裸的人群中喷吐火光。 那些被驱赶的妇女里，有开封本地的民妇，也有被掳来的宗室女眷，她们的叫骂声里混着哭腔，而城上的炮火，终究没因为这场荒诞的对峙减弱分毫。 太平天国的女兵营里，老卒给新兵讲 “破炮阵” 的法子：“把妇人推到垛口，清军的炮就炸不响。” 可当湘军的开花弹轰塌南京城墙一角时，那些被推到前沿的妇女，和砖石一起坠落。 鲁迅笔下的阿长曾亲历此景，她后来跟少年鲁迅说：“那些姑娘们光站着，炮还是响，只是清兵放炮时，手都在抖。” 抖的或许不是怕妖术，是怕轰碎那些和自家姐妹一样的躯体。 杨应龙的巫祝们没算到，明军的火炮工匠早已摸透了火药配比。他们的 “阴门阵” 只让第一次齐射迟滞了片刻，随后的炮弹精准地砸在海龙囤的城楼上。 杨应龙自缢时，那些被胁迫的妇女还被捆在城头，箭射穿她们的身体，像插满了羽毛的稻草人。 播州之役耗银二百余万两，掏空了万历朝的国库，而那些枉死的妇女，连姓名都没留在战报里。 张献忠在舒城用的 “阴门阵”，被《明史》记为 “最酷毒”。他让士兵先奸后杀，再将尸体摆弄成特定姿势，以为能借 “阴力” 破城。 可守军的火炮炸膛时，死的却是自己人 —— 不是因为妖术，是炮管年久失修。后来清军收编了这支炮队，老兵们总说：“那阵仗邪乎，不是怕炮哑，是怕夜里梦见那些倒插的身子。” 李自成三打开封时，“阴门阵” 成了惯用伎俩。第二次围城，他把掳来的周王府侍女推到阵前，以为能让宗室子弟手软。 周王朱恭枵却亲自登城，指着那些侍女喊：“她们已非朱家妇，开炮！” 炮弹落下时，有个侍女怀里掉出个银锁，上面刻着 “周府” 二字。 这场仗打了半年，黄河决口淹城时，那些没被炮打死的妇女，大多溺在了浊流里。 从杨应龙到太平天国，“阴门阵” 的内核从未变过：用女性的身体作祭品，用迷信的外衣掩残酷。 明军泼狗血、挂粪桶，清军让僧兵裸体，与其说是破妖术，不如说是用一种荒诞对抗另一种荒诞。 那些被裹挟其中的妇女，或是播州的土著，或是开封的民女，或是太平天国的女兵，终究只是战争绞肉机里，最不值钱的祭品。 海龙囤的残垣至今还在，风穿过垛口时，像有妇女的哭声。 考古队员曾在城墙根挖出过带簸箕残片的尸骨，耻骨处有明显的钝器伤 —— 她们不是自愿挥舞簸箕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