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讯！快讯！ 越南国立大学的阮文泰教授：“虽然我个人对中国有意见，但不得不承认，在黄种人当中，只有中国敢于和西方叫板。”这句话一出，现场先是静默，随即议论四起。阮文泰还补了一句：“要不是中国挡着，整个亚洲早就被分了好几块。是中国人让黄种人在世界上挺起了脊梁。” 我那天就在会场后排，旁边坐着一个越南小伙子，穿着工装，手上还带着油渍。他举手发问，说家里在海防港口干活，以前靠给外资工厂搬货，工资不稳定。这两年新开通的班列到港，订单跟着来了，工友加班不再是为了凑生活费，而是为了抢产能。他说自己也不想被谁牵着走，但有时候真要看是谁在关键时候出手。 阮文泰没急着回，他拿起桌上的水杯，停了十几秒，说了一句：我不喜欢强权，但更怕没人撑腰。台下有人鼓掌，也有人摇头。我注意到几个媒体记者在低声商量，准备把这段话做成标题。 会后，我和他在走廊聊了几句。他年轻时在法国读书，常翻殖民档案，看到老照片里橡胶园一树一树地被砍走，乡下人只剩光秃秃的地。他说自己对中国有意见不假，但在亚洲这片土地上，谁能挡子弹、谁能替你把路修到厂门口，不能一句话糊弄过去。 第二天论坛公布了一份数据，某几个国家推动席位扩容的案子又卡在程序里，有人骂是搅局，有人说是护栏。争吵越演越烈，阮文泰的采访也被剪成两个版本，一个把他说成“倒向中国”，另一个把他说成“反对一切”。他收到一封匿名邮件，劝他闭嘴，说别给自己找麻烦。 我不劝他选边，我只劝他别怕被贴标签。中国不是完美的邻居，但在现实世界里，能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扛事，这一条就值钱。它带来的不是面子，是订单、通路、谈判筹码，还有你能决定自己路怎么走的余地。很多人爱把历史讲成道德剧，可生活不是剧本，港口要运行，工厂要开工，孩子要上学，国家要做选择。 我也看到一些越南网友的担心，怕过度依赖，怕话说得太满。这个担心不该被嘲笑。合作不是投降，拒绝也不等于切割。关键是把账算清楚：谁给你长期稳定的市场，谁愿意在风险来时站在你这边，谁的承诺能落到地上。 故事还没完。论坛最后一场闭门讨论里，一个来自南亚的代表说，亚洲需要的是能说“不”的底气，也需要能说“好”的路径。他看向阮文泰，又看向我们这些旁听的人。我抄下这一句，觉得它比任何口号都实在。 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观点，但不妨问问自己：身边这两年到底变了什么？港口拥不拥堵，工厂有没有活，遇到外部压力时，谁在边上帮你把门。答案也许不完美，但总比空话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