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荡年间,38岁的黄梅戏大师严凤英不堪受辱服药自尽。 然而有人却提议用斧头将她肚皮划开,在里面找寻情报。 这荒诞到令人发指的提议,像一把淬毒的刀,剖开了那个时代的荒谬与残酷,也让这位把黄梅戏唱进亿万人心里的艺术家,临终前还要遭受如此屈辱。 严凤英的嗓子像是被老天爷吻过的。 安徽桐城的山野小调,经她一唱就有了魂。 12岁拜师学戏时,她踩着田埂练嗓子,晨露打湿布鞋,嗓子唱得冒烟就喝口山泉水,硬是把民间小调里的甜润、婉转融进骨子里。 20岁那年,她主演的《天仙配》在合肥首演,“树上的鸟儿成双对”一开口,台下掌声能掀翻屋顶。 后来这部戏拍成电影,黑白银幕里她饰演的七仙女,眼波流转间全是灵气,连不爱看戏的老人都能跟着哼几句,黄梅戏也从地方小戏一跃成了全国闻名的剧种。 她对黄梅戏的爱刻在骨子里。 为了改良唱腔,她背着行囊走遍皖中乡村,把采茶歌、秧歌的调子揉进戏里,创作出《女驸马》《牛郎织女》等经典剧目。 教徒弟时,她总说:“唱戏先做人,腔里得有真情,观众才能动心。” 有次演出前嗓子发炎,医生让她禁声,她含着润喉片上台,硬是凭着一口气唱完整场,下台后咳得直不起腰,却笑着说:“不能让买票的观众空等。” 那时的她,是舞台上的仙女,也是生活里的暖人,谁能想到这样一位艺术家,会在动荡中沦为迫害的对象? 风暴来临时,她的戏被说成“靡靡之音”,她的名气成了“罪状”。 批斗会上,有人翻出她早年与戏曲界友人的合影,硬说她“里通外国”;有人指着她演出的戏服,骂她“追求资产阶级享乐”。 她被关进牛棚,每天被迫打扫厕所,曾经在舞台上轻盈旋转的双脚,沾满了污泥与屈辱。 可即便如此,她怀里还藏着一张泛黄的乐谱,那是她新创的黄梅调片段,想着总有一天能再唱给观众听。 38岁那年的冬天,无休止的批斗和污蔑压垮了她。 她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,想起第一次登台时母亲给她缝的戏服,想起台下观众热烈的掌声,最终选择了用药物结束痛苦。 可她没想到,连死都不能安宁。那些狂热的人竟编造出“她吞了情报”的谎言,拿着斧头要对她的遗体施暴,幸好被一位尚有良知的医生拼死拦住,才让她保留了最后一丝尊严。 严凤英走了,可她的戏还活着。《天仙配》的旋律在民间悄悄流传,听过她戏的老人会给孩子讲:“以前有个唱七仙女的阿姨,嗓子甜得像蜜糖。” 后来平反时,人们在她的遗物里找到那叠被揉皱的乐谱,上面的音符还沾着泪痕。 她用一生把黄梅戏从山野唱向舞台,却没能等到属于自己的春暖花开。 艺术家的生命或许短暂,但艺术的生命力却能穿越时光。 严凤英的悲剧,不仅是一个人的不幸,更是一个时代对文化的摧残。 她用嗓子唱出的美好,本该被珍视,却成了迫害她的利器。 直到今天,每当“树上的鸟儿成双对”响起,人们总会想起那个把真情注入每段唱腔的女子,想起她本应拥有的、却被时代夺走的漫长岁月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动荡年间,38岁的黄梅戏大师严凤英不堪受辱服药自尽。 然而有人却提议用斧头将她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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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7-17 02:27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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