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兰经济事务大臣突然宣布:取消访华。 搞笑的是他为了取消行程,他取消行程还给本国议会写了封信,而在这封信里,他把荷兰政府自己之前撒的谎,给揭穿了! 简单说,事情是这样的:几个月前,荷兰政府突然出手,干预了一家在荷兰的中资半导体公司(安世半导体)。当时他们说,这是正常的商业审查,而且“已经通知了中国方面”。 但现在,这位大臣在新信件里承认了两件关键事实: 第一,对那家公司的干预,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,是荷兰首相、副首相、外交大臣、国防大臣等最高层一起开会定下的,理由是“国家安全”。 第二,他们在采取行动前,根本没有通知中国。 这一下,局面就变得非常有趣了。等于是荷兰自己把面具摘了下来,告诉我们:这不是什么商业纠纷,而是一场高层策划的、基于政治考量的行动;而且,他们之前为了面子上好看说的“已通知中方”,是句空话。 那么,荷兰为什么要这么干?又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“自曝其短”? 首先,这反映了荷兰,或者说欧洲一部分力量,在对华问题上的深层焦虑和两面性。 一方面,他们知道中国市场的巨大价值,嘴上说着要合作;另一方面,又被某种“安全恐慌”和美国盟友的压力所驱动,总想在一些关键科技领域设下栅栏。 这种矛盾心态,导致他们的政策经常左右摇摆,前后不一。这次的事件,就是把这种摇摆公开化了:先悄悄动手,再说漂亮话安抚;等中国反应强烈了,内部压力大了,又干脆把底牌亮出来,承认这就是政治决定。 其次,取消访华,尤其是在承认了上述事实后取消,意思就很明确了:他们不打算通过对话来解决这个由他们自己制造的矛盾。 原本这位大臣访华,主题就是要谈这件事。现在行程取消,等于关上了谈判的大门。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姿态,而是升级对抗的姿态。它传递的信息是:“这事就这么定了,没什么好谈的。” 再者,我们得把这件事放到更大的棋盘上看。 最近,法国总统马克龙正准备访华,预计会带着加强经贸合作的主张。德国方面也一直有务实合作的声音。 在这个时候,荷兰跳出来,用一种近乎“撕破脸”的方式展示对华强硬,显得格外突兀。 这很难不让人怀疑,欧洲内部的对华政策出现了明显的分裂。有的国家(如法、德)在思考如何与中国合作共赢,维护“战略自主”;而另一些国家(如荷兰)则更紧密地跟随美国的指挥棒,宁愿牺牲个别企业和短期的经济利益,也要在科技链上“去中国化”。 荷兰这次的操作,就像一次笨拙的“压力测试”。他们想测试中国的反应底线,也想测试欧盟内部以及中美两边的风向。 但他们自己先暴露了一个大问题:信誉。在国际交往中,前后不一、言行相悖是最伤信任的。今天他们可以为了方便,说“已通知中国”;明天就可以抵赖,说“根本没通知”。和这样的对手打交道,所有的口头承诺都要打个问号。 所以,对我们来说,愤怒或许不是第一位的,冷静看清楚才最重要。 荷兰的这出戏,至少让我们看清了三件事: 第一,某些国家的对华政策,意识形态和阵营对抗的考量,已经压倒了基本的商业逻辑和外交诚信。 第二,欧洲并非铁板一块,内部有巨大的利益分歧和路线斗争。这要求我们必须区别对待,团结愿意合作的力量,精准反制刻意挑衅的一方。 第三,核心科技的自主可控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迫。别人今天可以拿“国家安全”为借口干预一家半导体公司,明天就可以用在其他领域。只有自己手里有粮,心里才能不慌。 荷兰大臣的这封信,看似让中国“没面子”,但实际上,它更像是一面镜子,照出了对方自己的混乱、短视和战略尴尬。 他们主动关上了对话的门,但也把下一步行动的主动权,让了出来。接下来,是执着于一次被“放鸽子”的外交行程,还是着眼全局,与真正理性的伙伴深化合作,推动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?答案,或许就藏在我们的定力与智慧之中。 国际博弈从来不是赌气,而是看谁更能扛得住压力,看得清大势,走得更稳、更远。荷兰的这场“独角戏”,该尴尬的究竟是谁,时间会给出答案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