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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宗教大佬地位比肩霍梅尼,结果被软禁活活折磨死

你敢信吗?一个曾经救过霍梅尼性命的人,最后却被自己救过的人打压到几乎从历史中消失。这听起来像不像那种"好心没好报"的老故

你敢信吗?一个曾经救过霍梅尼性命的人,最后却被自己救过的人打压到几乎从历史中消失。这听起来像不像那种"好心没好报"的老故事?但偏偏,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历史。沙里亚特马达里,这个名字可能你从未听说过,但他在伊朗近代史上的角色,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
我最近在研究伊朗伊斯兰革命前后的宗教势力,说实话,一开始我以为霍梅尼是当时唯一的宗教领袖。结果呢?完全不是那么回事!原来还有这么一位"低调大佬",他的影响力一度能与霍梅尼平起平坐,甚至在一些方面比霍梅尼更受普通民众欢迎。

这位老兄1906年出生在大不里士,一个当时挺多元文化的地方。他家本身就是宗教背景,从小就在什叶派教义中泡大。年轻人嘛,总要出去闯荡一番,他跑去伊拉克的纳杰夫求学——那地方可是什叶派的学术中心啊!他跟了好几位名师,把教法和神学啃得透透的。后来又回到伊朗的库姆继续深造,居然还跟年轻时的霍梅尼有过交集。有意思的是,那时候两人都对巴列维王朝的世俗政策不满,但方式却大相径庭。

沙里亚特马达里这人挺会搞事业的,在库姆慢慢建立起自己的影响力。他创办了伊斯兰研究中心和几所学校,专门推广什叶派教育。到了1961年,大阿亚图拉博鲁杰迪去世后,他一下子就成了顶级的宗教权威之一。他的信徒遍布伊朗、巴基斯坦、印度和海湾地区,很多人视他为"温和派"的精神领袖,能很好地平衡传统和现代需求。那时候,他的地位基本上跟流亡中的霍梅尼不相上下了,都是什叶派的重要精神支柱。

说到这里,你可能要问了,这两位大佬后来怎么就闹掰了呢?转折点出现在1963年。当时巴列维国王镇压反对派,霍梅尼被捕,还面临死刑判决。这时候,沙里亚特马达里站出来了,公开宣布霍梅尼是大阿亚图拉,根据伊朗宪法,这种级别的人是不能被处决的。这一下子直接救了霍梅尼一命,让他改判为流亡土耳其和伊拉克。

你想想,这情分有多大啊!沙里亚特马达里明明可以保持中立,甚至落井下石,但他选择了冒险救霍梅尼。而且他本人并不喜欢激进行动,而是通过这种政治智慧来巩固自己在教士中的威望,也显示出他对宪政的重视,避免了更大规模的冲突。

后来巴列维搞什么"白色革命",从1963年开始,推动土地改革和妇女权益,但也削弱了教士的经济基础。沙里亚特马达里对这事儿的态度挺微妙的——他支持土地再分配,认为这符合伊斯兰的公正原则,能减少农民贫困;但同时他又批评国王的专制行为,比如限制议会权力。他在库姆的讲话中强调,真正的伊斯兰政府应该尊重民意,不是靠强权维持。这让他成为温和反对派的代表,很多人遇到纠纷都喜欢找他调解。

到了1970年代,伊朗经济表面上看起来挺繁荣的,但底层的不满情绪却在不断积累。沙里亚特马达里通过自己的慈善网络援助穷人,推广无息贷款,避免高利贷对普通人的剥削。他的学生们在西北省份特别活跃,推动地方宗教改革。他还对阿塞拜疆社区产生了跨境影响,强调文化自治但不分裂国家。他写的那些书都在解释教义,主张宗教应该远离政治操控,这跟霍梅尼的激进路线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1978年1月,库姆示威中,安全部队杀了6名抗议者。沙里亚特马达里公开谴责这种暴力,呼吁释放政治犯,还要求霍梅尼返回伊朗。他的声明在大不里士流传开来,激发了更多人的抗议热情。政府污蔑教士是反动派,他回应说:"如果维护宪法就是反动,我愿意当这个反动派!"这话说得,简直太够仗义了,一下子就激励了更多人,推动了全国性的罢工和游行浪潮。

革命进程越来越快,1978年9月的"黑衣星期五"事件中,军队射杀了几百人。沙里亚特马达里协调教士网络,努力避免暴力升级。他支持工人罢工,认为公正待遇是伊斯兰教义的基本要求。1979年1月,巴列维逃亡,沙里亚特马达里欢迎变革,但他坚持新政府应该基于1906年宪法,让议会主导,避免教士直接掌权。

霍梅尼1979年2月1日返回伊朗,沙里亚特马达里还特地发信祝贺。但很快,两人的分歧就显现出来了。霍梅尼推行"法基赫的监护"(velayat-e faqih),让教法学家监督一切,包括解散议会和指挥军队。沙里亚特马达里坚决反对这种做法,他认为教士应该是信仰的引导者,而不是直接的政治统治者。他在公开场合说,这种模式会扭曲伊斯兰的本质,人民应该能够自由选举自己的政府。

沙里亚特马达里的支持者在阿塞拜疆成立了穆斯林人民共和党,主张地方自治和民主改革。在1979年的宪法公投中,他呼吁修改条款,减少法基赫的权力。他的政党在大不里士挺有影响力的,但和霍梅尼的伊斯兰共和党冲突不断。到了1979年底,Tabriz发生了叛乱,当局镇压后,沙里亚特马达里的政党被解散,他的势力也开始减弱。

1979年11月4日,学生占领了美国大使馆,扣押了66名人质。沙里亚特马达里在11月26日公开发声,谴责这个行动,说扣押外交人员违反了伊斯兰伦理和国际规范。他呼吁释放人质,以维护伊朗的国际声誉。但这番话激怒了激进派,他们视之为对革命的背叛。从那以后,他的研究中心被严密监控,书籍的流通也受到了限制。

人质危机持续了444天,直到1981年才结束。沙里亚特马达里继续批评新政权偏离了革命初衷,比如任意逮捕和财产没收的行为。他试图调解派系之间的纠纷,缓和紧张局势。但霍梅尼的支持者们加强了控制,1980年关闭了他的机构,逮捕了多名追随者。他在库姆的住所成了监视对象,活动范围也越来越小。

1981年,伊朗和伊拉克的战争爆发了,沙里亚特马达里谴责战争的升级,主张和平谈判才符合伊斯兰原则。他的学生们开始地下组织会议,讨论政权改革的可能性。但当局通过媒体攻击他,称其是反革命分子。尽管如此,他在教士中的影响力仍然存在,一些人私下支持他的温和路线,只是不敢公开对抗。

1982年4月,前外长萨德克·戈特布扎德被捕,指控他阴谋炸毁霍梅尼的住所并推翻政权。在酷刑下,戈特布扎德供认沙里亚特马达里知情并提供资金支持。虽然沙里亚特马达里坚决否认,这完全不符合他的和平主义性格,但当局还是以此为由逮捕了他的家人,并在媒体上对他进行抹黑。

沙里亚特马达里被带到法庭,据说检察官穆罕默德·雷沙赫里还殴打了他。这位老人被迫在国家电视台宣读认罪书,向霍梅尼求饶——而这个人,20年前是他救过命的!政府不能处决他,因为他是穆智台希德(高级教法学家),但他们关闭了他的所有机构,剥夺了他大阿亚图拉的称号,这在什叶派历史上都是非常罕见的。

软禁从1982年开始,他的住所被隔离,禁止访客,连医疗都受到限制。他的儿子和女婿遭到拷问,家人也被捕。当局没收了他的财产,切断了与外界的联系。他的健康状况逐渐恶化,患上了癌症却得不到充分治疗。支持者们的抗议被镇压,国际媒体虽然报道了他的困境,但伊朗政府坚决否认有任何虐待行为。

在软禁中,沙里亚特马达里无法继续教学或颁布教令。他的信徒们转入地下活动,很多人选择移民国外。他的案例暴露了革命后权力斗争的残酷,温和的声音被无情地边缘化了。1986年4月3日,他因癌症并发症去世,享年80岁。当局报告说是自然死亡,但在那样的条件下,谁会相信呢?

他的葬礼办得很低调,只允许少数家属参加,教士们被禁止出席。大阿亚图拉蒙塔泽里批评了这种处理方式。他被安葬在库姆一个普通的公墓,墓碑很简单,这反映了当局对他的态度。但他的遗产在阿塞拜疆社区中得以延续,一些人视他为失落的温和伊斯兰象征,提醒着后人宗教介入政治的风险。

有时候我在想,如果当年沙里亚特马达里的温和路线占了上风,伊朗今天会是什么样子?宗教与政治,到底应该如何平衡?这些问题,恐怕没有简单的答案,但历史告诉我们,温和的声音往往在激烈的变革中最容易被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