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27年,宋高宗身怀六甲的原配夫人21岁邢秉懿,被金兵俘虏。接着,盖天大王完颜

勇敢小妹 2025-08-06 06:36:38

1127年,宋高宗身怀六甲的原配夫人21岁邢秉懿,被金兵俘虏。接着,盖天大王完颜宗贤强行临幸邢秉懿,致其流产,她几乎崩溃到要自杀。到五国城后,宋高宗生母韦贤妃、妻妾邢秉懿、姜醉媚,两个女儿赵佛佑、赵神佑等,全部被充入洗衣院,充当奴婢。 ​​洗衣院的冰水冻得邢秉懿手指发僵,她攥着块破布在石砧上捶打,布上的血渍混着冰碴子,像极了流产那天染红的被褥。完颜宗贤的皮靴声从院外传来,她下意识往韦贤妃身后缩——那男人总爱用蹩脚的汉话喊她“宋王的小娘子”,眼神像狼盯着羔羊。 ​​她总想起1121年那个春天,刚嫁给赵构时,他还只是康王。他给她描眉,说“待我将来建功,便用南海珍珠给你做眉黛”。那时开封府的海棠开得正好,她的凤冠上还插着他送的金步摇,哪会想到五年后,要在这苦寒之地,连块干净的裹脚布都寻不到。 佛佑才七岁,神佑刚满五岁,俩丫头缩在墙角啃冻硬的麦饼,睫毛上都挂着霜。 邢秉懿瞅着女儿们皴裂的脸蛋,突然把破布往石砧上一摔。刚才还发僵的手,此刻死死攥成拳头,指甲嵌进掌心——疼,却让她清醒。 自杀?她死了,这俩孩子怎么办?韦贤妃鬓角都白了,洗衣时腰弯得像张弓,自己要是倒下,谁护着她们? 完颜宗贤的笑声越来越近,带着酒气。他身后跟着两个金兵,手里拎着件脏兮兮的绸缎袍子,往邢秉懿面前一扔:“小娘子,今晚穿这个,陪本王喝酒。” 韦贤妃扑过来想挡,被金兵一把推开,踉跄着撞在石砧上,额头磕出个血包。 “娘!”佛佑尖叫着要冲过去,被邢秉懿死死按住。她蹲下来,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睛,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草,却字字清楚:“佛佑,带妹妹回窝棚,数墙上的裂缝,数到一百娘就回来。” 她站起来,捡起那件绸缎袍子,往身上披。料子是好的,却散发着陌生的汗味,像条毒蛇缠在身上。 “完颜大王,”她抬起头,脸上没了刚才的瑟缩,“喝酒可以,得依我一件事。” 完颜宗贤眯起眼:“哦?小娘子有条件?” “让她们歇三天,别来洗衣院。”她盯着他腰间的佩刀,那刀鞘上镶嵌的宝石,倒像极了当年赵构送她的那块玉佩,“我替她们洗。” 那晚的月亮很暗,邢秉懿回来时,棉裤都冻成了硬块。韦贤妃摸她的手,冰得像块铁,眼泪止不住地流:“傻孩子,你这是何苦……” “娘,”她掰开冻僵的手指,里面攥着半块麦芽糖——是从完颜宗贤桌上偷偷拿的,“您尝尝,有点甜。” 佛佑和神佑早就睡了,小脸蛋压在破棉絮上,嘴角还挂着糖渣。邢秉懿给她们掖好被角,突然发现神佑的小手里,攥着根干枯的海棠花枝。 是从开封带来的?她记不清了。只记得离开汴京那天,城门口的海棠落了一地,像铺了层碎胭脂。 日子像洗衣院的冰水,一天天漫过脚背。 有时能听到南边来的俘虏说,赵构在临安登基了,成了宋高宗。邢秉懿就抱着那根海棠枝发呆,想他会不会派人来接她们。 韦贤妃叹着气说:“官家有了新的娘娘,怕是……” “他会来的。”邢秉懿打断她,声音不大,却带着股执拗,“他说过,要用南海珍珠给我做眉黛。” 可珍珠没等来,等来的是更冷的冬天。 洗衣院的水结了冰,金兵就逼着她们凿开冰窟窿继续洗。邢秉懿的手冻烂了,流脓水,沾在布上撕都撕不下来。有天她实在撑不住,栽倒在冰水里,被姜醉媚拼死拖了上来。 “姐姐,你不能死啊!”姜醉媚哭着给她搓手脚,“你死了,谁还记着开封的春天?” 她咳着水笑了,咳出的水里带着血丝:“我记着呢……海棠开的时候,康王给我描眉,金步摇一晃,他就笑……” 1139年的秋天,邢秉懿躺在窝棚里,已经说不出话了。佛佑和神佑趴在她身边,把那根海棠枝塞进她手里。 她望着棚顶的破洞,天上的星星很亮,像极了当年凤冠上的珍珠。 听说,她闭眼那天,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化的麦芽糖。 又过了十年,宋金议和,韦贤妃带着邢秉懿的灵柩回了临安。宋高宗在灵前站了很久,怀里揣着个锦盒,里面是南海珍珠磨的眉黛,只是早已蒙了尘。 宫里的人说,那天临安城的海棠,落了满街。 信息来源:据《宋史·后妃传·宪节邢皇后》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》等整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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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繁

星繁

2
2025-08-06 17:37

靠着权臣上位的司马家赵家,不止害国也害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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