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国初期,在风景秀丽的北京颐和园,开国大将陈赓与长子陈知非留下了珍贵合影。照片中,陈赓大将身着戎装,目光坚毅又透着慈爱;陈知非青春朝气,脸上露着笑容。 北京刚解放那几年,颐和园比现在冷清多了,湖边没那么多游人,桥下也没电动船。 春天一到,柳枝往水里垂着,地上的砖还留着冬天的潮气。 有那么一天,陈赓穿着戎装,带着长子陈知非来园子里走走,两个人在一处拍了张照片。 陈赓站得挺直,表情严肃,盯着镜头。 儿子站在旁边,笑得轻松,两只手插在裤袋里,眼神有点骄傲,也有点不太安分。那是一种家常的亲密,不是摆出来的合照。 陈赓是湖南湘乡人,家里人练武,他也从小跟着爷爷练腿功。 爷爷从湘军里出来,说话带着兵气,屋子里挂着一把重刀,陈赓小时候推不动,总去碰。 他学武认真,但家里又逼他读书。 白天练功,晚上念诗文,早年就是这么过来的。人是倔的,认定的事谁劝也没用。 1922年加入共产党,后来去了黄埔军校,一进去就又把武功捡了起来,晨练一套一套的。 有时候别人打盹,他就一个人往操场去,风再大也不落下一天。他不光是打得猛,人也机灵,执行任务总能变通。 后来从南打到北,几次死里逃生。 抗战时,他带着386旅打得凶狠,部队被敌人重点盯着,有人说敌人装甲车上都写着“专打386旅”。 新中国一成立,陈赓就没停过。云南乱,他去整顿。越北有战事,他又被派去当顾问,和胡志明、武元甲坐下来谈怎么打。他不喜欢拖,一拿到地图,指一指就说哪打,哪绕。 后来边界战役顺利结束,他又去了朝鲜,一桩接一桩,从没说累。 1952年,他干了件跟战场不一样的事,筹办哈军工。 那是新中国第一所军事工程学院,苏联那边也派了顾问来。 他提出“两老办院”这说法,一边是老红军,一边是老知识分子,得把两边都用上。 他管得严,“四严”规矩说得明白,连学生洗袜子都不许含糊。 课堂讲究,纪律也紧。 有人觉得他狠,久了就服了。学院能打基础,就是靠那点不含糊。 他对自己家里也一样。说话不多,规矩不少。最不能忍的是撒谎。 有一回,堂侄把卷子上的分数从2改成了4,结果被他当场抓住。 他叫全家人过来,拍着桌子训,训得那小子脸都白了,从那以后,家里没人敢动小心思。 虽然严,但不是那种冷冰冰的人。 他疼孩子,大家都知道,他几个儿女小时候都怕他胡子扎,一见他就跑,他一笑,跟着追。女儿玩得一身泥,他亲自去翻出布头做裙子,别人说女儿不好看,他立刻瞪回去。 家里不仅是自己孩子多,还经常有别人的孩子住进来。 延安时,有对夫妻牺牲了,他就把他们的孩子接来一起住。 后来,烈士的孩子、起义将领的孩子也来了,家里闹哄哄。他从不赶人,也不怕吵。 小儿子生病打针,他自己正犯痛风,拄着拐走过去,一直等孩子安静下来,才点头让医生下针。他怕孩子哭,是从长征路上留下的事,那时候小战士饿死在他怀里,谁都忘不了那感觉。 陈家的家风就是这样,从不往上爬,不贪便宜,脚踏实地。 他不让孩子走后门,不让上干部子弟学校,谁想上好学校就自己考。他的大儿子陈知非大学毕业后分到工厂,从最底下干起,没见他爸给开口。 后来去苏联进修,也是等到别人都选完,他才排到。 孙辈里也有人从军,家里的路径没变过。 陈赓自己不怎么夸口,他喜欢写东西,记日记。每次出征,他的妻子就把日记本塞他包里,让他记点东西。等他回来,日记再收好。 几十年下来,写了一摞。后来这些日记出成了书,孩子们常翻,说这比什么说教都清楚。 到了1961年,陈赓在上海病逝。 那年他才五十多岁。死讯传出来,很多人说失去了一员大将,但家里人记得的,是一个做裙子的父亲,是那个痛风腿拖着走,还要看儿子打针的男人。 颐和园那张照片留了下来。 站着的那个人,穿着军装,不说话,眼里还是那个样子。 旁边的年轻人笑得自在,一只脚蹬在地砖上,像是正准备跑开。湖水静着,天有点阴。 相机按下去的那一刻,谁也不知道会留下什么,但这一张,成了后人记忆里最不硬、最不硬梆梆的陈赓。
建国初期,在风景秀丽的北京颐和园,开国大将陈赓与长子陈知非留下了珍贵合影。照片中
不急不躁文史
2025-09-13 17:40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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